[39]GerdSeidel,HandbuchderGrund-undMenschenrechteaufstaatlicher,europäischerunduniversellerEbene,NomosVerlagsgesellschaft,1996,S.36-37.书中详列了各权利的判例来源。

一方面，应当严禁以增强功能为目的对体细胞和生殖细胞进行编辑。区块链的去中心化和用户匿名特征，使得我们无法禁止交易的发生，也很难找到非法行为背后的始作俑者。

如果我们仍然坚持这种对法律关系主体概念的经典理解，人工智能等是否具有自我学习能力并不是其能否成为法律关系主体的关键，人工智能等是否具有自在的价值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如前所述，制度设计同背后的利益分配原理密切相关。未来法学则着眼于未来世界，致力于调整未来社会的法律关系。特定的法律规则与其制定时的事实与法律情势密切相关。而且风险和危害也不仅限于现在，尚未出生的人或未来数代的人都可能受到当前事件的危害。

对于未来社会而言，各国具有共同的利益。这将进一步强化少数群体对大多数群体原本就享有的优势，更会从根本上瓦解通过民主制度建立公平、高效、有活力的社会的努力。他根本就不会照顾到法律的现场。

该赢的就赢嘛，该输的也要输。这个形式要整理，要把它规则化，就有了比如本体、现象、实体、偶性等等概念，就有了比如可能、不可能等等这样一些范畴，这些是我们建构世界必要的知识论的条件。我们也可以把孟德斯鸠看成是我们的一个前化的自身，所以我们今天的批判都是自我批判，一切批判都是自我批判，可以从这么一个意义上来理解。于是我就跑到办公室把它给录下来，便成了一篇文章。

所以您虽然贵为国王，但也要在上帝和法律之下。他们里面的人会责问法典怎么会是辅助性的呢？所以我觉得，祖飞律师，也是祖飞老师，他从律师的视角提出来的这个论题，我认为是很震撼人心的，是振聋发聩的。

我们知道祖飞律师不是我们讲堂上的一个学者，不是精心概念建构的一个人物，他是在我们的法律现场，进行办案的一个律师，这是他的身份，所以我们读《心学正义》这本书，就不能仅仅的从我们的一个概念的角度来理解。听蒋勋讲《桃花源记》的时候，为什么渔人他舍船之后才能看到桃花源，登上船之后，找市长报告那地方有桃花源，派大军包围却根本找不到了？因为你的心有两面，你看到的世界不一样，根本就无从寻找。我印象中，祖飞律师写了九篇文章批评我，我在香港看到的是第一篇文章。所以梦源同学说我们要从别人身上吸收光，同时我们也要成为一个光源。

这么多年来，在跟祖飞律师的交往中，对他的心学法学呢，略有了解，所以今天呢，我们应该感到荣幸，祖飞律师从温州飞过来给我们做演讲。前不久童之伟老师要我去对他的法权中心说进行点评，实际上也是因为我这样一个身份所具备的我认为的一种资格。但是同时我也想到，如果我对祖飞律师进行一个评论的话，可能会有这样的一个描述，不知道祖飞律师你怎么看？因为前不久我跟俞荣根教授有一个小交流，俞荣根老先生在西南政法大学也有一个大的微信交流群，当时我看到他在里面说他老了，从年龄上讲接近八十了——好像我的印象是七十五六了，他在那里面说他是中国法学的第五代半人吧，他大概是这么说的，所以要靠后面的人啊，当然对我有勉励之意。好像良知正义论只是一种外面的风景，那么我们内在的这样一种结构，还是要靠我们的法教义学，要靠我们的分析法学这样一些法典中心论来规范我们的法理世界。

我想百分之九十九的中国学人，他不会认真倾听这样一个观点，但是我觉得我们在座的要认真地倾听，要高度关注为什么祖飞律师他会提出法典只是辅助性的甚至不是主要的这样一个观点。现在是发生了一个争执，什么争执呢？就是法律试图来建构我们的生活，强行地来规范我们的生活，但是我们的生活被它弄得乱七八糟，我们要用生活来回应它。

他说，来之前跟西南政法大学的校长付子堂去看了那个李龙教授，见到李龙教授之后还没有说话，李老师就说这个魏敦友骂我。对这两种偏执，我们都要深刻地加以反思。

他还说法律人误入歧途，丧失了基本的良知判断。大家通过我刚才念的这段话，能够理解以谢晖教授为代表的中国主流法学家对祖飞律师的良知正义论的一个基本看法了吧？那么按照谢晖教授的理解，他认为法教义学是主要的，他认为分析法学是主要的，他认为良知正义论只是辅助性的，只是边角料而已。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是祖飞律师良知正义论的基础，是自然正义论。就是主观性不是一个个人的判断，而是我们有交叉的，这就是有所谓的共识的产生。第二块基石我认为就是良知共识。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那是不清楚的，因为它是本体。

那这时，贺卫方可能会说你们只能拿出条文给我看嘛，至于良知你们拿不出啊。所以我认为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朱祖飞律师他的问题意识是在法律适用的这样一个背景下的意识，我想这个是可以得到很好的讨论的。

那么我现在重点倒不是说这件事，我倒是想说童之伟老师的法权中心说啊，他用六个概念来建构了他的理论系统。我想这里我们对他进行批判的同时，也要发现他的价值和意义之所在。

我想讲的第三个话题呢，是良知正义论的当代地位。法律本身或者法律本体，其实不是法典的那些规范化的体系。

今天应该说是非常高兴的一天。我之所以认为祖飞律师的《心学正义》这本书啊是当代中国一线律师的一份思想报告，也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的。康德的确通过他批判的学说建构了主观主义的世界，或者说知识主义的世界。那么张建教授他这是一个学者的问题，或者我们在课堂上的一个讨论，它更加具有抽象性，那么祖飞律师呢他的问题意识更加具有具象性，我这么讨论大家看合不合适啊？ 所以呢，一个好的法律判决应该是怎样的这样一个律师的问题，可以说直逼我们当下时代做出重大思考，即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法典化完成了的一个时代，如何让我们的法典进入我们的生活，或者说当法典进入我们的生活的时候如何解决它所碰到的问题。

法典化是一个立法的结果，那么它转换成了一个法庭上的一个依凭或者依据的时候，我们所提出的问题或者祖飞律师所提出的的问题该如何落实，也就是说一个个案该如何来判决？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朱祖飞 法官的法律素养及人格良知的独立，是法治建设的重中之重。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小事，大家记住这件小事，是什么事呢？就是人有三急，贾平凹先生想上厕所，当时公厕很多，一般公厕有两边的，有左蹲有右蹲，他看到左蹲排了很长的队伍，可能排了十几个人，右蹲的一个人都没有。所以我想在这个问题上可以进一步的发展，我提出了一个概念——当然也不是我首先提出来的，就是把这个从客观性到主观性再往前走一步——可接受性。

我想作为一个律师，他作为一个在场的参与个案处理的法律人这样一种身份，对重新回到立法的现场来理解法律，这和立法者对法律的理解也是很不一样的。三、良知正义论的当代地位 下面我讲第三个话题，就是良知正义论的当代地位。

第二个是良知才是根本。我觉得祖飞老师更进一步，超越了富勒，他提出法治是人心的事业，我们只有让良知呈现，法治才真正是人的事业，否则要法治干什么？还不如回到田阿姨演讲中所说到的马基雅维利的比拼脸皮厚心肝黑的这样一个时代去。祖飞律师他是用他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诠释了他所感悟到的我们当下中国的一个应然的法律世界。忍受在这个时代里面的黑暗的长夜，对不对？需要忍受那样一些明明不内急却假装自己内急的伪内急者。

所以呢我就想今天借这个机会吧，谈谈我读《心学正义》这本书的一些感想。祖飞律师可以说对中国文化有深度的理解，对西方的现代思想也有深度的理解，然后融会贯通于当下自己的实务，进而进行了理论的抽绎和建构。

否则，欲速则不达，好心干坏事。祖飞老师你也不要以为这本书写完了之后，此生无憾，到处悠游人生，要继续努力，我们都要继续努力，好不好？今天我就讲到这里。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觉得良知正义论还要进一步的发展。当然了，良知正义论的建构在良知方面——我看张建教授做点评时也提到的，良知正义论的领域比较暗淡，缺一块论证或者进一步的说明，还需要理论的建构。